唐玉兰点点头:“早点回去休息也好。”叮嘱儿子,“薄言,回去拿冰袋给简安冰敷一下脸,不然明天没办法出门了。” 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|上,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。
“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。”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苏简安叹了口气,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。 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 她兴奋的拿来木梳,拿出专业造型师的架势转来转去的打量陆薄言,陆薄言大概是被她转晕了,不悦的蹙了蹙眉,苏简安忙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你头发有点乱。”
她今天终于说出放弃的话,也许是真的痛到累了。 可是,荒山野岭,四下漆黑,谁会来救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