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萧芸芸没有生命危险。 一方面是因为紧张,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紧张,许佑宁的手心在寒冷的冬日里一阵阵的冒汗,她强调道:“你仔细听我说。”
“芸芸,”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,好整以暇的压上她,说,“我穿着病号服,并不代表有些事情我不能做了。” “患者是患者,家属是家属。”萧芸芸无奈的说,“梁医生说过,我们当医生的,要练就一种不管家属怎么胡闹,还是要把患者当成亲患者的技能。”
现在看来,他低估沈越川的理智,也高估了他的胆量。 就是凭着这一点,许佑宁才笃定害死她外婆的人不是穆司爵。
许佑宁回客厅,拿起手柄,示意沐沐继续跟她玩游戏。 沈越川几乎是冲进来的,看了眼坐在床|上的萧芸芸,又看了看床边的水渍和一地的玻璃碎片,明白过来什么,终于放缓脚步。
这四个字像一个柔软的拳头,猛地砸中许佑宁的心脏。 他所做的一切,都只是为了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