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来不及拒绝就被陆薄言塞上了副驾座。
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
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
“在呢。”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,说,“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苏简安不停的动:“那你明天戴给我看好不好?”
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,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,眸底永远平静无波,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,也是深邃莫测的,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。
苏简已经做好跟陆薄言辩论的准备,却突然得到他的肯定,愣怔中被他牵着进了电梯。
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
两个人都不出声,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。
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
“哎!”沈越川说,“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!”
大学毕业之前苏简安都很安静,到美国读研究生才开始以旅游之名乱跑,但她大多是往欧洲和东南亚跑,G市她倒真是第一次来。
她藏着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的领带,居然就在喝醉后,如实全盘托出送给陆薄言了!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