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给子吟挂上了药瓶输液。 “不说他了,”季妈妈换了一个话题,“你和程子同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季森卓,你最近过得好吗?”她意有所指。 “别傻了,”符媛儿无奈的抿唇,“我和季森卓早就成为过去式了,而且我跟他从来就没开始过。”
符媛儿心头一沉,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,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。 特别是看到刚才包厢里那不堪入目的场面,她对他经常来这里更加恼恨。
“程子同,你别岔开话题,今天你不是来给我解释的吗,你的解释就是这个?”她问。 她径直跑到车子里坐着,忽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,她抬手一摸,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。
她想绕开他往前走,他却退后一步挡住,“去哪儿?” 于靖杰吹了一声口哨,“怎么,你家那块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