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觉得陆薄言要是记得那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她,背脊一凉,忙跟着店员进了试衣间。
但也只是一眼过后,陆薄言的目光就恢复了正常,仿佛她刚才那一霎的惊艳、悸动,都属于多余的表演。
苏亦承进了浴室,不一会就有水声传出来,张玫松了松身上的浴巾,脸上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苏简安懵懵的:“回门?”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一直坐到天黑下来,苏简安被子倒是踢了几次,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唐玉兰来敲门叫陆薄言下去吃饭,他说:“简安还没醒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被陆薄言扛上“贼车”了,仔细辨认,才发现他们在机场高速上。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她的脸红得很可疑,唇也有些肿,但粉嘟嘟的愈发诱人,陆薄言看着她,只想把她藏起来打包回家。
昨天,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。
苏简安来硬的威胁他:“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绑架!”
某人眯了眯眼:“你喜欢他?”
“把话说清楚,我昨天怎么你了?”陆薄言扣着她,“说出来,我对你负责。”
苏简安疑惑地看着陆薄言:“那些文件,不是要你亲笔签名吗?”
陆薄言接过医生递来的药,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。”